佛系作者☆薰

喜歡用平淡的文字勾著故事線條。
刀劍亂舞/三日月右派。鬼滅之刃。
主產一期三日,但是一切都順其自然。

刀劍-緋紅櫻的解答】章一、那場惡夢(CP:小狐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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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溫和的摸著他的髮絲,以溫柔敦厚的嗓音在他耳邊說著故事,他磨蹭一個最舒適的位置享受他對自己的疼愛。

他第一次來到本丸時,就被這個人深深吸引住,看著他遞向自己的手,他毫不考慮的握上,那手心傳來不冷不熱的溫度告訴他就是這個人沒錯。

他往對方懷裡再蹭個好位置,打算午睡就是要這樣聞著他的味道睡在他懷裡。

「小狐,你知道櫻花為什麼是紅色的嗎?」他手指撫摸著他的臉頰,撫摸的舉止有些像是摸著小動物的舉止,為此不滿的他想跟對方表示抗議,但悠遠的聲音讓他有種置身在另一世界的錯覺。

他看著他的臉搖頭表示不知道,他只是覺得他的雙眼好柔,就像夜晚倒影月亮的湖面。

 

「櫻花之所以是紅色的是因為——」

 

明明嘴角隨著話一張一合,他卻聽不見他說什麼,感到害怕的他趕緊抱住他的腰,但是對方臉上卻產生裂痕,隨著風一點一滴的飄散直到消失,撲倒在地上的他第一次如此的絕望喊叫對方。

 

兄長大人,不要走——

 

※※※

暖陽在迴廊上拉了長影子,枝椏上的粉花與湛藍的晴空相互輝映,兩隻蝴蝶在花間翩翩起舞,閒暇的氣息讓人忍不住伸懶腰。

「甚好、甚好。」花瓣隨風的流動飄落,失守的嘴角隨著花瓣忍不住上揚。

不論是天氣、日子還是自身都是最好的狀態,為此他相當滿意,他相信今天開始自家主上會因為他完美的狀態多讓自己出征。

他不想再繼續當一把被收藏的刀,寧靜的把一切屏除在外的那把刀。

「不好啦!不好啦!三日月!」平常就喜歡蹦蹦跳跳的孩子今天步伐格外慌亂,慌亂之餘差點把腳上的木屐踢出去,本來期待出征的他臉頓時嚴肅下來。

「發生什麼事了?今劍。」活潑的臉蛋卻充滿慌張感,三日月蹲下身子與對方同高好讓對方沒有壓迫感,甚至可以很快平順呼吸,就是這樣小小的體貼之舉讓很多孩子們都格外喜歡膩在他身邊。

「就是小狐丸啦!他正在前面大鬧一番!」雙手握緊拳頭不時揮舞,被稱為今劍的孩子亂糟糟的簡單說明方才情況,今劍還沒完全說完,三日月眉頭一皺急忙衝往所謂的鬧事現場。

「真是羨慕小狐丸。」看著對方趕往現場的背影,今劍開始羨慕起被三日月關照的小狐丸。

他每次總是以老人之姿悠閒的坐在迴廊上,喝茶、賞花都是他必做的事情,但自從小狐丸來到本丸之後,從來不太知道怎麼照顧別人,甚至連自己都照顧不來的他很認真的開始想照顧小狐丸,雖然最後便是石切丸來收拾殘局,但是還是掩蓋不了他對待小狐丸不一樣的地方。

拉開門,三日月果真看著被眾人圍住的小狐狸,他個子目前是最小的,但是志氣卻比任何人高,雙眼瞪著周圍的人,絲毫沒有要退讓的意味。

「小狐!」擔心對方處境的他有些緊張的叫住對方,希望自己的呼喚可以讓對方稍微有點理智。

「兄長大人。」

聽見自己喜歡的聲音腦袋稍微冷靜下來,鑽岀眾人想直奔對方懷抱撒嬌,但是看見自家兄長眉頭深鎖,原本欲興奮搖擺的尾巴卻垂下,他知道自己做錯事的站在兄長面前等著責罵。

 

我讓兄長失望了。

 

小狐丸低頭看著自己的腳,旁人嚷嚷的細數他的罪狀他也沒心情反駁,不敢抬頭看對方的他在乎的只有兄長的心情。

「小狐是怎麼了?小狐是軟乎乎的乖孩子,才不會無緣無故的搗亂,一定有原因的吧?告訴我好嗎?」本來想唸上對方幾句,但是對方垂下的耳朵讓他無法狠下心教育對方。

「兄長大人...」一抬頭,小狐丸才發現自家兄長已經蹲低身子關心他做這些事情的真正原因,就是因為兄長這樣的溫柔,他才一點都不想兄長出征,兄長永遠待在他身邊就好了。

「嗯?」三日月疑惑的歪頭等著對方說出主要原因。

「兄長大人,可以不要出征嗎?留在本丸跟我一起。」他很想衝上前跟兄長大人討抱抱,但是他實在不知道該不該向前,只能傻傻的留在原地看著兄長。

「小狐...」

「不行,主上的命令不能隨意更改,況且也要請示主上。」他話還沒說完就被石切丸硬生打斷,正色的口吻讓小狐丸再次垂頭。

「三日月,你就別太寵他了。」加州清光拍拍他的肩示意他別太過頭,然而三日月搖搖頭注意力還是放在垂頭喪氣的孩子身上。

「小狐為什麼不讓我去呢?」說實在他內心很掙扎,怕自己一問出口心軟就放棄出征機會,但是小狐丸喪氣的臉他會很心疼,即使出征也會沒辦法專心。

或許真的是自己太寵溺自家弟弟了。

「兄長大人會斷刀的。」他感覺得出來兄長出征的為難,他立即吐露拒絕兄長出征的理由,這樣兄長就會有所顧忌的留在本丸,況且主上也會跟他一樣害怕他被斷刀。

「出征前說這個真不吉利呢。」加州清光一手托起臉似乎很困擾。

「應該是做惡夢的緣故,沒關係,我的刀可有去病痛以及妖魔的作用。」石切丸欲拔出腰際上的劍,加州清光趕緊出手阻止,他知道要是不阻止的話等會就會被送進手入。

「冷靜點石切丸。」

「我一直以來都很冷靜。」

「最好啦!」

「哈哈,可是呢,小狐,有形之物總會壞掉的一天,只是遲早的問題而已。」不理會旁人的三日月摸著對方的頭,倒是一派輕鬆的回答。

「唔...」兄長怎麼可以這麼坦然呢?小狐丸鼓起臉頰不滿的抓住他的手。

「真是的,三日月太天然了吧?這可不是很簡單的小事。」加州清光無從吐槽起對方坦然面對斷刀命運的詞。

「兄長大人。」

「...」

他看見小狐丸眼睛裡流露的思緒,頓時陷入思考,他現在才知道自己的弟弟是如此擔心自己,原來自己這麼被弟弟保護著,他想起以前的主人們是不是也是因為這樣才捨不得使用他呢?他不知道。

不過他現在要以關心自家弟弟的心情為主。

他輕輕的把額頭靠在對方額頭上,柔聲低語,「夢是虛幻的,在夢裡碰觸不到對方,但是你看現在我可以碰觸到小狐,還能感受到小狐的溫度,很溫暖對吧?」

「對!」小狐丸感覺到自己的臉頰很燙,他從來沒有那麼靠近過對方,甚至是那麼近的看見對方眼眸裡都是自己的身影,他死命的點頭附和對方,他愛死這種感覺,這種獨占對方眼神的感覺。

「好啦,是時候該出征了,大家都等著呢。」

門一拉開,這次出征的成員跟在隊長身後踏岀步伐,屋外的光很刺眼,小狐丸死盯著三日月要離去的背影,他忍不住開口大叫,「兄長大人。」

「嗯?」三日月聽見自家弟弟的呼喚回頭。

「請你務必小心,然後我會努力變強,強到可以保護你,到時我就會娶你回家!這是約定之吻喔!」小狐丸衝向前牽起兄長的手,在眾目睽睽下,他在對方的無名指上留下一吻。

「欸?什麼?」

「真是浪漫的約定啊!」

「哈哈,那這樣我很快被嫁掉有點困擾呢。」

「等等,三日月你的表情不對吧?」

「困擾個頭啦!明明就開心的快死了。」

「花瓣量太誇張了吧?」

在三日月還沒消失在自己視野以前,小狐丸一直死死盯著三日月的身影,他果然捨不得自家兄長出征,即使只有落下一根頭髮他可能都會擔心的要命。

 

他果然好喜歡、好喜歡兄長大人。

所以他──

 

他踽踽漫步在隨風流動的花瓣間,淡淡粉色與晴空襯托他身影的美麗,他想靠過去他身旁,他發現自己動彈不得,只能佇立在原地看著對方向前漫步。

 

兄長大人、兄長大人...

 

他只能朝著他的背影學起小時候呼喚他的聲音,因為他知道溫柔的兄長是不會那麼簡單丟下他不管的,但是一個轉頭,他的心卻揪在一塊,擁有柔和線條的臉卻出現了好幾道裂痕,對方勉強撐起笑,一張一合的無聲回應他,印在放大的瞳孔裡是他讀懂的唇語。

哈哈,任何有形的東西都有壞掉的時候,我只是剛好在這一天遇到而已──

「不──」小狐丸整個人跳起來才發現自己原來躺在床上,他平順呼吸便擦掉額上的汗水。

「又跟小時候做相同的夢,嗯?兄長大人!」再度躺下的他本來想伸手摸摸隔壁的人讓自己安心,誰知道卻是摸到毫無溫度的空床,拉開棉被才發現自家兄長縮成一團依偎在他腰際沉睡。

「真是的,兄長大人不怕被我壓扁嗎?我沒注意到怎麼辦?真是的,太沒警戒心了。」小狐丸頭疼的扶額碎唸幾句,看著因為自己一個不小心移動而皺起眉頭,睡夢中摩蹭一個好位置又繼續安穩的進入夢鄉的人,他忍不住彎起嘴角把對方抱起躺好,踏岀屋外前還不忘把自己棉被弄成一團擺在對方旁邊。

果真跟自己所想的一樣,睡夢中的對方抱上旁邊棉被找一個舒適的點,不久開始打起小小的酣聲。

兄長大人的習慣一直沒改呢。

看著對方安穩的沉睡,小狐丸幸福的撐起笑,在臉頰上留下很淡的一吻。

摩蹭對方一會的小狐丸躡手躡腳步岀屋外,找了一個好位置坐下來吹風,黑墨的天空上掛著透著淡淡光暈的月,溫柔的光芒讓他聯想到自家兄長大人。

「真的好喜歡兄長大人吶。」想到白天岀征回來就被兄長摸頭慰勞辛苦,那展露的笑靨就讓自己的心流進一股暖流,他真的覺得自己很幸福。

就因為很喜歡對方,所以才會如此在意對方的所有,也才會反覆做著那場惡夢,那個失去對方的惡夢。

聽見房門拉開的喀喀聲響,一回頭見到對方揉揉雙眼走出房外,月光灑落在對方身上,柔和的身形線條,凌亂的衣領下是若隱若現的鎖骨,一切都讓人心跳加速。

「兄長大人,不好意思吵到你了。」小狐丸臉頰有些泛紅的別頭轉移注意力,不然他深怕自己雙眼會忍不住游移在那誘人的鎖骨。

「哈哈,不會呢,小狐又做惡夢了?」不明白對方心思的三日月豪不考慮坐到他身邊關心。

「果然總是瞞不了兄長大人呢,還會跟以前一樣做惡夢的我果然還是一個不合格的男人。」小狐丸尷尬的搔頭回答。

「真的是又做惡夢啊?沒關係,主上曾經有教我如何醫好小狐惡夢的習慣噢!我們來試試!」想到主上曾經提過的各種處理知識,三日月露岀躍躍欲試的表情。

「喔!好。」受到對方甜笑攻擊的小狐丸只有傻笑的點頭答應對方的份。

「哈哈,應該是這樣。」三日月站起歪頭回想主子教的方法,略想一會,他開心的想到第一個步驟就是跨坐。

當小狐丸疑惑對方怎麼站起時,突然被對方坐上來嚇了一跳,有些驚慌的嚷嚷,「等、等一下。」

「哇,小狐我會往後倒,好危險,哈哈。」

「什麼啦!我才是最好危險的那個。」伸手環抱對方的腰以防往後倒,貼近的溫度以及專屬對方的味道都讓小狐丸總覺得自身狀態很不妙,全身細胞隨著對方的貼近開始活躍起來。

「欸,為什麼啊?」三日月不理解的張大雙眼詢問 ,他左顧右盼依然看不出來對方有什麼危險。

「抱歉,當我沒說。」兄長大人的天然詢問,小狐丸感覺頭疼,他只好不停壓制住自己即將膨脹起來的慾望。

「吶,小狐。」三日月捧起閃避自己眼神的臉,額頭輕輕靠在對方額頭,眼眸中倒影愣住的表情。

「那個夢虛無縹緲,什麼都碰觸不到,何需緊抓著不放呢?在兄長眼裡小狐是個合格的男人喔,很為他人擔心呢。」

「嗯。」我只擔心兄長你啊,想要吐出的話卻說不出口,他只能在心裡不停唸著。

「呵呵,兄長我很開心喔!感覺我快可以出嫁了。」三日月看著對方依然鬱悶的臉,他想起之前的約定忍不住微笑說出口。

「請你務必小心,然後我會努力變強,強到可以保護你,到時我就會娶你回家!這是約定之吻喔!」

「欸?」出嫁?!兄長大人說的是指我之前說的嗎?所以要嫁給我嗎?可是真的是我嗎?小狐丸不可置信的張大雙眼,他不知道天然的兄長大人是不是真的明白他之前的話,他只能在腦海裡不停地打轉。

「哈哈,果然又要用主上的方法。」小狐丸整個人因為聽到他的話呈現當機狀態,在對方眼前揮手也沒有反應,三日月想到自家主子說過各個應對小狐的方式,於是打算來試試。

三日月雙手搭在他肩上,左右扭動身體,布料隨著擺動有意無意的摩擦到下身,他眼神堅定的看著自己,帶點水氣的唇隨著呼吸一張一合。想到另一方向的他臉瞬間漲紅,張大嘴無法忽視剛才所發生的事,好不容易消去的慾望再次升高,全身發燙難耐。

「兄、兄長大人!」

「呵呵,主上說得好準呢。」看著對方漲紅的臉,深感佩服的三日月下定決心以後對於主子所說的話他要深信不疑。

「...」三日月的傻笑讓他保持僅存的理智,他伸手攬住他的腰,隨著站起他把人扛在腰間,果斷送回房間。

這個危險時刻即將發生時,就是果斷把人送回床上睡覺。

「哈哈,小狐我們不繼續聊天嗎?」三日月對於自己像扛東西般這樣扛起表示新鮮有趣。

「不用了!」、「真的?」

「真的,我們該睡了,不然明天內番日起不來。」小狐丸用力吞口水提醒自己的界限,他不想為了一時可以咬到兄長而被討厭一輩子。

 

兄長太單純了,所以我不能太衝動。

 

「好的,話說小狐你睡覺前要記得把苦無拿出來噢,還好我剛剛坐在你腿上有發現。」看見自己純白的棉被正在跟自己招手,他連忙打幾聲呵欠,他表示自己真的睏了。

「...」對方體貼又天真的發言再度讓他中傷,看著自己腹部以下隆起的某物他腦袋一陣空白,不自覺直接把對方丟到床上。

「哈哈,小心輕放,我可是老人家。」

「那兄長大人快睡!既然承認自己是老人家那就要快睡覺!晚安!」他迅速鑽進棉被內,他不想讓對方發現自己有多狼狽。

 

居然自己起了反應被對方發現,他只能慶幸對方似乎沒想那麼多。

可是被當成苦無也未免太誇張了吧?

 

小狐丸喪氣的在棉被內摸上自己膨脹的慾望。

為了他無可壓制的渴望,他一定要想盡辦法根除對方那所向無敵的天然。


 

 

--TBC


作者的話:

感謝來場的人><
謝謝你們喜歡我的文,

然後也喜歡我的取無料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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