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作者☆薰

喜歡用平淡的文字勾著故事線條。
刀劍亂舞/三日月右派。鬼滅之刃。
主產一期三日,但是一切都順其自然。

刀劍亂舞/一期三日/花落何處/章二、暖陽下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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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吐症

*一期篇

*下一次更新:4/13前後

*其餘相關設定看前一篇的作者的話

*感謝看到此的你們:)



***

章二、暖陽下

 

  好想陪伴在他身邊。

  當他閉上雙眼,腦海就浮出那晚在月光沐浴下的三日月宗近,不論是噙著寂寞的雙瞳,還是爽朗大笑的表情,各個生動表情都難以忘記。

  「嘛,這像是人類所說家人的感覺。」

  能夠被身為天下五劍的三日月宗近這樣說感覺自己是該要幸福無比啊!為什麼自己無法開心起來呢?

  還沒足夠的時間思考,戰場的號角聲再度響起,張開雙眼,琥珀色的眼底盡是殺戮,疑惑什麼的都該在廝殺中拋到九霄雲外,任憑敵人的血化成刀身上最驕傲的紋身,直到關白富有威嚴的嗓音迴盪在戰場上,他才意識到長達二個月之久的戰役終於結束。

    有兩個月左右沒見到三日月了

         他想到那麼長時間沒有見到三日月宗近,不知覺開始擔心是否有另一付喪神會取代他跟三日月宗近談天的位置,頓時所有疲勞感蜂擁而上,眼前景象都毫無生氣。

  「一期哥?」

         「沒什麼,等會回去本丸就好好休息。」

          就怎麼一點自身微妙的變化,他沒料想到隨行的弟弟骨喰藤四郎卻觀察入微,銀髮下平常淡漠的表情此刻多添點擔心,身為兄長的他自然不希望弟弟擔心只拍拍對方的肩膀,簡單幾句話就帶過他的反常。

          他的反常並沒有什麼可怕之處,只要視野都充滿那個人的所有一切,他的反常就可以不藥而癒。

          想到這忍不住加快步伐。

        

 ※※※

          耳邊充斥征戰回來將士們的喧鬧、吆喝,其中不乏他們眷屬歡樂的呼應,他看見屬於那個人的持有者——北政所舉止端莊優雅,不失將軍之女豪氣慰勞這次辛苦出征的將士們,面對自己的丈夫關白大人亦不忘屬於妻子的柔情,牽起對方的手滿腹的思念溢於言表。

          他想夫妻就是這樣吧?

          如果三日月大人也是跟北政所一樣的心情等待我就好了——

          「欸?」

  「一期哥?」

  被萌生念頭嚇到而頓一下腳步,走在他側邊的骨喰藤四郎不免再次往他身上頭投射擔心。

  「哈哈,沒事、沒事。」他立即揮揮手強烈表達不需要擔心。

  「可是一期哥從戰場回來到現在都怪怪的。」

  「骨喰你想太多了。」在紫瞳緊迫盯人之下,他還是堅持自己沒有事情,要是被發現自己異常的原因是自己的私情影響,他會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表情教育弟弟,還有如果連三日月宗近也知道的話,他可能寧可在戰場上被不知名的莽夫折斷。

  「一期哥是有煩惱?」

  「這次戰役鞏固豐臣的威權,何來值得煩惱之處?」他今天總算深刻體會到平常話不多的骨喰只要一開口便是強大的殺傷力,快承受不住的他開始考慮是否要跟對方談關於三日月宗近的事情。

  畢竟對方比他更認識三日月宗近,把話傾訴給對方知道,也許他可以從中獲得不少幫助。

  在雙方眼神交會之中突然殺出一個黑影,黑影便是他另一名弟弟鯰尾藤四郎,鯰尾藤四郎一出現便是抱緊骨喰藤四郎,像是分離上百年般哀號著,「兄弟!你終於回來了!」

  「嗚嗚,我等你等到天荒地老啦!」

  「兄弟,你太誇張了。」雖然骨喰藤四郎仍是淡淡地說著,但是他看得出來骨喰在被磨蹭中露出幸福的表情。

  他趁著自家弟弟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對談中悄聲離開。

  「還是去找三日月大人,不知道他最近好不好?」

  片片深綠隨著風發出低沉聲響,陽光雖還稱得上是烈,對上陽光處會刺眼到瞇起雙眼,但風掃過身上卻帶上點涼意,處在尋找人的狀態下這稱得上較為舒適的狀態。

          「一期一振君你辛苦了。」 

          思慕的聲音順著風輕柔地包圍著他,一點一滴撫平他戰後的焦躁,穩住自己滿足帶來的雀躍與對方交談,孰不知別頭對上的是那漾著笑意的眼,仗著平常自我極高要求沉穩答道,「感謝您,能夠回來看到您安好,這是我——」

    莫大的福分。尚未說完的話語就被對方審視的視線硬生卡在喉間,上上下下全身打量,尤其是臉上更是有被盯出個大洞的感覺。

    有什麼東西隨著對方的視線開始在血液裡躁動不安。

    「是戰場上的血漬還在我臉上嗎?哈哈,我真是失態了,還望三日月大人別介意。」隨著時間一點一滴逝去,被如夏季夜空的雙瞳打量著的他感覺雙頰一陣熱,尷尬地直撓撓臉頰打算打哈哈化解自身危機。

    「只能說因為是年輕人嗎?」

    「欸?」

    還在努力揣測對方意思時,陌生的觸感從臉上某個位置擴散開來,一點又一點地磨蹭掉他所有的感覺,加上微風不時偶爾吹拂著,睏意緩緩地攀爬至上頭。

    「不要仗著自己是年輕人就忘記休息,虧你有雙跟太陽般一樣好看的眼睛。」輕聲嘆息中不忘溫柔地用指腹來回按摩他眼睛下方,此刻他才意識到自己在此次戰役中幾乎沒有任何休憩。

    「被五劍中最美的刀誇獎是我的榮幸。」

    「還有您的眼睛裡都是我。」

    從專注閃爍著光芒的眼眸裡看見自己撐起微笑的臉,柔軟的香氣隨著字字句句噴灑在每一寸肌膚上,總覺得精神上得到了舒坦,不自覺心裡話就這麼脫口而出。

    「哈哈,說了什麼傻話?果然是累了呢,一期一振君。」掩嘴而笑,恰巧深藍衣袖這麼擋住半張臉。

    「那能陪我休憩嗎?三日月大人。」憑藉一點睏意所帶來的勇氣,還加點從心裡將要溢出的不知名情感,牽起對方的手就這麼大膽地邀請對方陪伴自己。

    「哈哈,我可以當作孫子向老人家撒嬌嗎?」三日月宗近看著自己被箝制的手,對於少見的踰矩難得沒有惱怒,甚至是帶點調皮地反問。

  「啊?當作孫子的撒嬌嗎?」霎時,他僅存的力氣瞬間消失殆盡,他從沒想過自己會被當孫子的一天,而且內心莫名相當排斥被當作孫子的對待。

    果然我還是不夠有力量,所以三日月只把我當作他的孫子看待,如果我站到最頂端,這樣三日月看我就會有所不同,我也才能匹配上這般美麗的付喪神。

    不知覺渴望力量、權勢以及佔有的慾望逐漸佔據所有的心思,佈下了一場在未來時間裡自己不願醒來的夢。

  在他滿心思考自己如何往上攀爬時,手中的溫暖突然消失無蹤,金瞳少有帶上畏懼地看向對方,然而在他注目下的三日月宗近撐起得意的笑靨,輕鬆地反握著他的手腕向前邁步。

    三日月宗近貌似知道走在背後的他定是一臉茫然,仰望沁藍蒼穹溫柔的回答,「不是需要我陪睡嗎?」

    自己的願望是如此簡單就實現,他草率地回單音便看著散亂從未束綁的深藍長髮,偶爾細碎的髮絲搔著他的手直發癢,但他沒打算撥掉屬於對方的頭髮,深怕牽住的手就輕易地被自己毀掉,隔著手套兩道溫度相互交纏,難分難捨,不知名的情感逐漸像花苞綻放開來,舒展開來的花瓣讓人清楚地明白花的名字——愛戀。

  原來他不想被對方當家人、當小孩,就是希望自己是當他的男人,像關白之於北政所一樣的關係,在戰場上畏懼對方有談天對象,就是怕自己不被對方在乎。

  我要他、我要他!

  可是我配得上他嗎?

    頓時,有什麼東西鯁在喉間不上不下,呼吸、心跳逐漸不能自己。

  「我們就在這裡休息。欸?一期一振君你沒事吧?」

  「沒事,可能真的太累了。」從深藍的眼瞳裡他看見表情不太好的自己,強制壓下喉間的不適感,面帶微笑答道。

  「就說你們年輕人總愛逞強,身為老人家的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三日月宗近想到他不足的睡眠時間忍不住唸上幾句,但在碎念中放開手走到樹下坐下。

  「請先讓我睡飽,之後我再聽您抱怨,向我抱怨一輩子都沒問題的。」輕笑,他毫不客氣地走到對方一旁選好洽當位置便立即躺到對方腿上。

  「哈哈,我可不想一輩子都在抱怨喔。」一如往常袖子遮住爽朗大笑的半張臉。

  「那挺可惜的。」

  「如果是照顧的話,我可以考慮。哈哈,畢竟我喜歡被人照顧嘛。」

  「這可是我的專長。」葉縫間落下的光點來回在三日月宗近臉上晃動,看著對方溫柔的目光,盡是誠懇的回答。

  要我照顧幾百年還是幾千年,我都義不容辭,

  只要是在我身邊,對我投射如月柔和的目光就足矣。

  「哈哈,但你得先好好照顧自己。」

  話一落,取而代之是一片黑,眼前傳來對方略低的手心溫度,自然地他握上對方的手開始醞釀自己的睡意。

  我要他,可是我還沒足夠的力量佔有他。

  意識逐漸開始模糊,但是慾望以及煩惱仍然像煙霧般瀰漫在腦海中,隨即化成一朵巨大的紅色薔薇綻放,而胃卻因綻放的花蕾隱隱作痛著,有種胃痛到想吐的感覺,最後硬是忍了下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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