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作者☆薰

喜歡用平淡的文字勾著故事線條。
刀劍亂舞/三日月右派。鬼滅之刃。
主產一期三日,但是一切都順其自然。

刀劍亂舞/一期三日/花落何處/章三、花吐症

作者的話:

 

*前篇:https://yanheyu.lofter.com/post/1d27279d_e9a326a

*策畫吃豆腐中

*癡漢三大特徵:幻聽.幻想.幻覺

*關於藥研:

1565年,足利義輝在永祿之變中被殺,死後藥研藤四郎落入松永久秀之手。

 

元龜四年(1573年),織田信長入洛,松永久秀將藥研藤四郎獻給信長,信長十分喜愛此刀,經常將其帶在身邊,因此藥研藤四郎經歷過許多戰爭。

 

天正十年(1582年),本能寺之變,藥研藤四郎和織田信長一同殞命在大火之中。

 

另有說法是藥研並沒有被燒毀,而是被豐臣秀吉回收之后豐臣秀賴秘密收藏,元和元年(1615年)大阪陷落後,被一個農民撿到用百金交換給了德川家康,但是可以確定的是,藥研藤四郎現在已經找不到它的身影了。



這邊採用後者說法

*下次更新:5月中旬或者6月初

 

***

章三、花吐症

 

  「唔。」強烈的噁心感佔據整個思考,胃裡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翻攪,從胃逐漸蔓延到喉間,腦袋閃過一片空白,下意識雙手捧住嘴,等到意識較為清晰時,白手套裡出現小巧像蝴蝶形狀的紫色花朵。

  「呼,這次吐的是紫藤花啊。」握緊手裡的花,喃喃。

  自從上次享受三日月膝枕福利後,他便不定時的像這樣吐出朵朵不同的花,雖然戰力以及靈力等等都沒有因此銳減,但是總覺得自己不該放任此現象不管,在上個月硬著頭皮來找他另一名弟弟──藥研藤四郎。

  藥研藤四郎是他非常信賴的弟弟,非常會照顧人且總是為他人著想,加上歷經戰場磨練以及對醫術的興趣,他以兄長畢生唯一的請求之下,把初識三日月宗近到現在的心情全盤說出口,當然連帶要求不能透漏給旁人知道,起初藥研藤四郎聽到他戀慕的對象嚇到差點從椅子上跌下來,隨後一有空便開始為他翻閱書籍查詢病因以及治療方法。

  在今天上午終於收到藥研找到病因的消息,下午便偷偷跑來藥研的房間開始了解狀況。

  「這陣子辛苦你了,藥研。」大量的書籍佔滿整張桌子,甚至還堆疊到看不見書桌前的人,為此感到相當愧疚,身為兄長卻製造這麼棘手的事情給弟弟善後。

  「不會,能夠幫上一期哥我很高興。」沙沙的書籍翻閱聲伴隨回答而來,即使隔著一大堆書籍他仍感覺到藥研藤四郎是真的發自內心的高興。

  「那我得了是什麼病?」

  「一期哥得了是前陣子流行的疾病,因為特徵是會從嘴裡吐花,所以稱為花吐症。」

  「書上有記載為什麼會患有此病嗎?」聽見自己患上這樣的病,冷不防蹙起眉頭。

  「書上說:得到這種會吐花症是思念或者執戀卻無法傳達給對方所引起的,吐的花會因為當下的心情而吐出不同品種、顏色的花。」從堆疊的書籍中竄出黑色的腦袋,雖然他看不見對方表情,但是猜想得出一定是眉頭深鎖唸著書籍上的記載。

  「無法傳達的心意啊。」

  「呵,怪不得我會得這種病吶。」他是關白的愛刀,在戰場上毫無畏懼任何仇敵,一出鞘便是所向無敵,必能為關白帶來一場場的勝利。

  然而,可笑的是他在三日月宗近面前卻是個懦夫,明明自己有理由可以正當靠了過去,心意卻依然鯁在喉間說不出口,難怪自己會染上這種病,這種病讓他說不出口的心意幻化成朵朵不同品種、顏色的花不定時從嘴裡吐出。

  「有記載痊癒的方法嗎?」

  「只要兩情相悅然後接吻就會痊癒。」藥研藤四郎總算從書堆中起身與他對望,在他對這句話挑眉思考時,藥研藤四郎似乎是因為要轉換語調而吞嚥口沫接著說,「或者徹底對對方死心。」

  「後者選項我做不到。」雖然還沒想到怎麼改變自己現階段的局面,但是要他放棄三日月宗近就如同太陽打西邊出來一樣。

  「我想也是。」

  「我們付喪神得這種病不會像人類只剩三個月的壽命,不過多少會影響靈力,只要持有者的磁場夠強,基本上不太會影響太大,所以一期哥不用擔心。」推一推從鼻樑滑落的眼鏡,藥研藤四郎似乎相當擔心他的反應。

  他拍拍藥研藤四郎的肩膀,幽幽地回答,「確實不需要擔心過甚,但是兩情相悅仍是我該盡快追求的結果。」

  「一期哥有需要什麼協助,我們兄弟都會盡全力幫助你追求想要的結果。」

  「我有你們這些乖巧的弟弟們是我的幸運。」眼鏡底下的紫瞳閃爍著堅定,藥研藤四郎不愧也有承襲到他們父親粟田口吉光的特質,他為此感到安心地露出笑容。

  「話說紛亂已經平定下來,北政所大多時間應該會跟著關白,相對的『那位大人』最近會是一人──」話鋒一轉,藥研藤四郎露出盤算的表情盯著他。

  「吶,最近楓葉逐漸轉紅,帶上些許的茶點邀請那位大人一同賞楓,藥研你覺得那位大人是否有這興致參與呢?」明白藥研藤四郎話中含意,他也故裝臨時起意詢問對方意見。

  「那位大人很喜歡這種邀約喔,據說以前在足利家時,他都會與義輝大人一同賞花、賞楓,每每這些活動中義輝大人不吝嗇為他帶上許多喜歡的茶點。」

  藥研藤四郎以平淡的口吻回憶那位大人在足立家的過往,但聽在他耳裡卻是無法平靜。

  那晚三日月傷神的對象該不會是——

  「應該不會是這樣的吧。」他一手托著下巴回想與三日月宗近正式見面的那晚,付喪神對於持有者的情感以及人類對於刀的想法等等,不管從哪個角度思索,他想三日月宗近應該不會對前主有超出付喪神該有的情感,但他又覺得身為將軍的足利義輝善謀略以及觀察,想必容易對三日月宗近投其所好,然後單純的三日月宗近就投懷送抱之類的。

  「事情真的會是這樣嗎?」

  「一期哥你想到什麼了?」

  金瞳尚未對上投射過來的疑惑,身後傳來奔跑的聲響,隨即響起激昂的求救聲伴隨門推開,「啊!藥研,我需要你幫忙!」

  「怎麼如此莽撞?厚。」轉頭只見理一頭短短黑髮的短刀衝進來,毫無遵循平日所教的禮節,冷不防板起嚴肅的表情。

  但是他知道自己生氣的大多主因絕非是弟弟禮節問題,而是打斷他思考那位大人的事。

  「對不起一期哥,那個我是來找藥研拿紙的。」看見自家兄長如此嚴肅的問話,厚有些唯唯諾諾的答話。

  「紙?莫非要認真學習了?這樣很好呢,多學習書中知識並不壞。」想到平常不喜在空閒時間中學習的弟弟,突然願意碰觸這些關於學習的東西,身為兄長的他不該把自己不順心所宣洩出來的脾氣付諸在弟弟身上,想到這撐起溫柔鼓勵起對方。

  聽到這的厚略顯尷尬的回,「不是這樣的。」

  「嗯?」

  厚撓撓臉頰略為尷尬地解釋,「是三日月要的啦!因為剛才突然想起來三日月拜託我拿紙給他,所以我才慌張地衝進來。」

  頓時他陷入一陣沉默,厚大概是誤解他臉上的表情,連忙緊張的接著說,「一期哥對不起!我下次會注意的!」

  「別人拜託你事情是相信你可以做到,所以不可這樣如此輕率對待,辜負了別人的信任。」嘴上雖然在訓斥厚的健忘,但是眼神正和藥研藤四郎傳遞某項訊息。

  藥研藤四郎果然是明白他眼神傳來的訊息,迅速準備好紙遞到他手上,收下紙的他故作無奈地緊接著說,「以後記得不要再犯相同的過錯,紙的部分由我拿去給三日月大人,我會向他賠個不是。」

  可惜厚不解他的心思連忙也跟上他的腳步,「那我也跟著去道歉,畢竟是我沒做好。」

  看著身後緊跟著的弟弟,他的無奈加深幾分,「不用了,厚。」

  「為什麼啊?」

  「總不能在三日月大人面前訓斥自己的弟弟吧?」略帶困擾地笑著解釋。

  「可是──」

  「作為處罰,厚你陪我一起整理書籍。」藥研藤四郎拍拍桌上堆疊的書籍,鏡片似乎隨著話語異常反光。

  「什麼!」迅速掃過四周的書籍,在屋內散落的書量是平常的兩倍之多,厚有些不太意願的來回看著他與藥研藤四郎。

  空出一手拍拍厚的肩膀,刻意讓自己的語調低沉的回,「這樣很好,厚你留在這好好反省。」

  收到貌似開始生氣的警訊,垂下肩膀的厚無精打采地回答是,轉身便跟藥研藤四郎一同整理屋內的書籍。

  離開房間走幾步路不忘回頭再次確認厚是否跟在後頭,確定沒人跟在後頭的他忍不住腳步跨大朝三日月宗近的房間走去。

  有機會可以跟對方單獨在房間裡好好聊一聊,也可以順便釐清對方與對方的前主情感關係,想到這他不自覺加速走路的速度。

***

  駐足在房門前他推演著等下要說的話,反覆幾次覺得滿意才再跨步更靠近房門口,從縫隙中他看見一抹霽藍的背影,身邊還有散落幾張已寫字的紙。

  果然在練字呢。

  整理好自己的衣領,思索一會待會的開頭便禮貌的敲門,「三日月大人,我是一期一振,請問方便讓我進去打擾您一會嗎?」

  「可以的,請進。」

  得到屋內的人應門,他禮貌的再次說聲打擾便拉開門,進屋後不忘關上門。

  「你找我有什麼事呢?」三日月宗近先是對他的來訪感到疑惑的歪頭,視線掃過他手上的紙,嘴角勾起一個弧度,「是幫我送紙來的啊?真是太謝謝你了,一期一振君。」

    跪下與對方視線平行,他略感歉意的看著展現笑靨,「這沒什麼,畢竟是厚沒做好答應您的事,身為他的兄長本該親自過來和您道個歉,請您不要介意,厚那孩子我會再好好教育。」

  「哈哈,不用到這樣啦!畢竟還是孩子嘛,孩子難免會有做不好的時候。」大概是因為他一本正經的表情,三日月宗近笑得很開心。

  「感謝您的體諒。」雙手伏在地面,上半身往前一傾向對方行禮致歉。

  在一如往常爽朗的笑聲中起身,眼珠一轉,視線便停留在三日月宗近身邊的紙上,「話說,您在練字啊?我是否有這個榮幸跟您一起呢?」

  「哈哈,當然可以,不過這般老人家的消遣怕你會感到無聊。」看著周遭散落的紙,三日月宗近貌似難為情的回。

  很可愛的反應啊。

  總覺得有種看見對方臉頰泛紅的錯覺,為此輕易從中感到幸福的他故作鎮定地回答,「不會感到無聊,我也該適時找時間練字,要是弟弟們突然找我教他們練字,我才不會因我的怠慢學習而感到困擾。」

  「一如往常的認真呢。」

  鑲嵌新月的深藍再次因笑瞇起一個彎度,難以忽視的美麗笑容,當看見這樣的表情,他的心總是能夠為此被治癒,同時,這般笑容也深深地提醒著他,提醒他這般美麗的付喪神還不屬於他。

  他感覺自己的胃隨著對方的表情開始翻攪,深怕下一刻自己會再次吐出象徵苦戀的花蕾,他趕緊開啟其他話題轉移彼此的注意力,直到嘔吐感消失他才暗自鬆一口氣。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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