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作者☆薰

喜歡用平淡的文字勾著故事線條。
刀劍亂舞/三日月右派。鬼滅之刃。
主產一期三日,但是一切都順其自然。

刀劍亂舞/一期三日/關上門以後/ABO

       在書店無意間翻到《關上門以後》的簡介,再加上仿ABO題材,忍不住寫了一期三日的版本。

       再次貼上我私心設定:命中註定的伴侶Alpha可以在平常就聞到Omega身上特殊的味道,而Omega發情期時,所有的Alpha以及Beta都可以聞到Omega發情的味道,所以為了保護Omega在發情期會被有心人襲擊,因此就有了各種抑制劑的產品問世。

 

不劇透,觀看前請有心理準備,謝謝您><

***

 

       咚咚,沉重如同人悶聲的聲響貫徹整個空間,在場的人們屏住呼吸等待在聲響之後落下的話語,『無罪』二字從嚴肅的男人嘴裡脫口而出,在場一半以上的人歡聲雷動,簡短的字詞對他們而言卻是最至高無上的恩典,另一群則反之是神情黯淡的低頭,當然也有不服最終結果的人大肆地咆哮,在碎念抗議、抗議之聲中被法警架了出去。

       而最有情緒表現的莫過於站在法官眼前的控方,不敢置信地張大嘴巴,等到腦袋可以順利地運轉時,他作勢一拳往辯方律師身上揮。

       本該以為可以在律師身上留下幾拳,但他沒想到身形嬴弱的律師居然輕鬆閃過他的攻擊,一個左手揮空就被法警壓倒在地。

       「你根本不懂!你這冷血律師!」手被反箝在身後,一陣掙扎之後仍未果,控方咬牙切齒的咒罵著害他輸一蹋糊塗的律師。

       「我並非不懂,而是太過於明白。」律師淡淡地回應對他發狠的眼神。

       「但是,Omega並不是物品,他們也是能夠自主地選擇自己喜歡的伴侶。」

       不甘心、憤怒交織眼神怒視律師,然而律師仍溫柔地以微笑闡述著他的理念,微笑之中,控方就被法警帶了出去,待控方冷靜片刻之後,他才意識到辯方律師的微笑毫無任何溫度,金瞳裡蘊藏著貌似跟他相仿的情緒。

       律師整整他的服儀便微笑走到他辯護的人面前,那人哭得滿臉都是淚水,坐在他身旁的另一男人則摟摟哭成淚人兒的人,眼淚雖然已經止住,但語氣仍帶哽咽,「粟田口律師真的太感謝您了!我除了感謝之外,想到的還是感謝!」

       「您保護我們的感情,真的很謝謝您!您有想要怎樣的報酬嗎?是什麼都可以跟我提,我都會達成您的要求。」

       「你們要幸福的度過下半輩子,這就是我最大的報酬。」嘴角撐起笑意,拍拍他們的肩膀給予鼓勵,在他們露出笑靨之後便瀟灑的步出法庭外,迎接他的是一大陣仗的採訪團。

       

       A男(為保護當事人化名)與B男為情同意合的伴侶,無奈A男為Omega,B男則是Beta,兩人無法成為法定夫妻,關係也只局限於同居人。

       在前年的七月C男出現在他們兩面前,C男是A男注定的Alpha對象,A、B兩男因C男緣故中斷同居人關係,A男也被強迫與C男共同生活,在將被強迫結婚前,A男逃離並與B男私奔,無奈Omega與Alpha的羈絆過於強烈,A、B兩男便被C男發現藏身處,進而控告他們犯罪。

       在第一次開庭,A、B兩男被宣判有罪,B男不甘心再次上訴,第二次審判前夕,名為粟田口一期的律師主動成為他們的辯護律師,極力為他們爭取自由,終於在今日審判出爐兩人得到自由,審判結果也就此被宣判無法再上訴,不得有異議。

 

       「喂,一期,恭喜你昨天打了場勝戰!」本來正低頭忙著製作不知名東西的人,聽見專屬某個人的辦公室傳來轉動鑰匙的聲音,一抬頭果不其然看見正推開辦公室門的粟田口一期。

       「謝謝您的祝賀,鶴丸君。」

       「您又在製作嚇人的道具嗎?」既然有人那麼熱絡跟自己打招呼,且又是同窗好友,粟田口一期自然是面帶微笑靠了過去,不意外滿是亂七八糟的材料佈滿對方整張桌子。

       「嘿嘿,要有驚人的刺激才能幫助大家活絡腦袋,然後才會贏得辯護的勝利。」一手托起下巴,貌似說得頭頭是道。

      「您還是別惹光忠君生氣會比較好喔。」想到每每律師事務所被驚人的惡作劇搞得人仰馬翻,粟田口一期笑容裡多些無奈。

      「不會啦!光小子會明白我的用心良苦的。」毫不在意地拍拍對方的肩膀,畢竟可以讓大家嚇一跳是他最大的樂趣。

       「看來又免不了。」看著既是同事又是同窗好友的鶴丸笑得像是孩子一樣,粟田口一期無奈的表情更深了幾分。

       「一期,聽說你不去酒宴是真的嗎?」

       靠近飲水機的轉角探出一顆頭,著實把鶴丸嚇了一大跳,拍拍胸膛安撫自己的心跳,忍不住大聲抱怨,「哇啊!嚇到我了!鶯丸你在就別不出聲啊!」

       「呵呵,抱歉、抱歉。」鶯丸端著茶杯靠了過來,臉上盡向對方賠個不是。

       「鶯丸君很早就來喝茶看報紙,是鶴丸君您太投入製作道具了。」怕鶴丸會多加責怪對方,一期立即出聲為鶯丸辯解。

       「別藉機挖苦我啦!還有一期你真的不去嗎?這次在飯店舉辦的酒宴超豪華,我看到飯店介紹都嚇了一大跳。」講到豪華二字,鶴丸忍不住比了超浮誇的手勢,他記得一期不會排斥奢華的酒宴啊?聽到對方不去真的有些驚訝。

       「不了,剛好有案子要接觸,所以──」

       一期話尚未說完,鶯丸難得搶下發話權,問,「這次的酒宴最好要參加,還是說請你的伴侶代表出席應該也是可以吧?」

       「伴侶?真的假的啦?一期你居然有伴侶了?我怎麼沒聽說?」原本以為自己有同伴一起單身,鶴丸沒想到居然自以為的同伴居然和自己是不同掛的。

       「因為內人比較低調。」說到自己另一半,一期的表情再也藏不住幸福,散發著甜蜜的回答。

       一臉都是洋溢幸福的一期在鶴丸眼中正散發著可恨的光。

      「不過,還是要出席比較好?」啜飲一口茶,鶯丸想到酒宴的重要性還是建議對方要出席。

      「不然這樣好了,假如一期你真的無法參加,我好友做到底幫你帶著伴侶來酒宴當代表露露臉,然後再幫你載回去,如何?」挾帶幾分好奇的鶴丸決定藉機想揭開對方伴侶的真面目。

       「您的好意我心領了,內人還有其他會令我傷腦筋的地方,另外,既然酒宴如此重要的話,我也不好拒絕,所以當天會排開其他行程去參加。」微笑回絕對方的好意,一期拍拍鶴丸的肩便走入辦公室。

       扣,門關上。

       不知道為什麼在門關上的那一瞬間,鶴丸感覺到一期散發出一個不屬於平常會有的氣息,順著這疑惑摸上方才被拍的肩膀,他才發覺剛剛拍肩膀的力道不似好友間的舉止,而是仇敵間宣戰的意味。

       詭異的思緒佔據整個腦袋,鶴丸撇頭欲對上鶯丸的視線,而鶯丸卻早已捧著茶水啜飲。

       「仔細想想,一期的伴侶好像都沒有自己一個人當代表出席各大場合。」

       正當鶴丸以為鶯丸就此結束這話題時,突然蹦出一個發現。

       「欸?」

      在鶴丸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時,鶯丸卻淡淡的笑語這一切應該是巧合而已。

 

***

       

       金碧輝煌。

       鶴丸看著應該有鑽石鑲嵌在上頭的奢華吊燈,內心就只有這四個字形容此刻所在的宴會,這種正式場合說實在不適合他,拘謹到讓人無法喘口氣。

       「鶴丸放輕鬆。」發現隨行的同事露出不太自然的表情,鶯丸順手從服務生盤子上取起兩杯雞尾酒,其中一杯遞給鶴丸。

       「唉,原本還想說可以藉著一期伴侶之故露個臉就閃人的說。」收下雞尾酒的鶴丸無聊地開始晃動酒杯,鮮紅的櫻桃順著搖晃開始在金黃液體裡緩緩地滾動,不知道為什麼看著滾動的櫻桃腦海裡再度開始想念起那個人,那個溫柔、隨和,不會受到他惡作劇驚嚇的美麗堂哥。

        「經你這麼一提,一期他們似乎還沒到呢?」一個關鍵字跳出,左顧右盼,鶯丸沒看見熟悉的身影在四周。

        「該不會是不想把自己的伴侶帶出來,所以還在家掙扎該不該出門吧?」鶴丸貌不經心地回答。

        一名端著熱毛巾捲的服務員恰巧經過他們,一聽到一期二字忍不住脫口問,「您們是在找粟田口律師嗎?」

       「啊?是的。」

       「粟田口律師在前面蛋糕區與人交談。」

       「感謝你嘿。」

       「不會,有需要任何服務皆可跟我們服務員說。」

        他們一收到一期的位置便開始緩緩往那方向前進,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心中都浮現一種想法:越靠近一期賓客就越多的感覺。       

        在人與人的間隙中,鶴丸看見一抹的霽藍身影不禁睜大雙眼,餘光發現其異樣的鶯丸欲開口詢問。

        嘴才一開一期便掛著微笑勾著一個人靠了過來,「鶯丸君、鶴丸君,原來你們在這,跟你們介紹下這是我內人,粟田口三日月。」

        他們一靠近,鶯丸、鶴丸兩人才看清楚站在一期身邊身穿一襲日式傳統服飾的人,身材高挑、臉上五官精緻,而最讓人吸引目光的是在深藍瀏海下的那雙眼睛,深藍如當日白天是好天氣的夜空般潔淨,鑲嵌其中的是一抹透著光暈的彎月。

       「你好,我是古備前鶯丸,還有我旁邊的是五條鶴丸。」鶯丸禮貌性地與對方打招呼,發現站在旁邊的人直直盯著人看趕緊接著介紹,藉此提醒鶴丸回神。 

       「哇!有沒有被我嚇到?哈哈哈哈。」

       「哈哈,鶴丸真是有趣的人呢。」三日月舉起袖子掩嘴笑語。

       「鶴丸君還是一樣喜歡打招呼時嚇人呢,先恕我們失陪,內人想吃點熱食。」莞爾一笑握上三日月的手,一期語氣柔和的道。

       「一期前面熱食區的牛肉很好吃,你們可以去那嚐嚐,我跟鶴丸先去找董事長再次寒暄下就表示我們大家要準備離席了。」察覺一期話語中隱藏的含意,鶯丸故裝平常一樣的口吻說。

        「萬分感謝。」一期與三日月禮貌性點點頭便緩緩移動到另一區域用餐。

        確定他們的身影離開視線後,鶯丸和鶴丸往另一反方向離去,鶯丸壓低音量詢問,「鶴丸你剛才怎麼了?一直盯著對方的伴侶看。」

        「哈哈,抱歉、抱歉,我一直在想我小時候認識的人怎麼不記得我了?」鶴丸一手搔搔頭露出貌似討好的表情回應。

        「但是對方似乎不認識你,鶴丸你會不會認錯人?」

        「應該不可能認錯啊?他身上的味道就跟以前一模一樣。」想到小時候總是喜歡在對方身上磨蹭,屬於對方的味道不經意傳入鼻腔內,那是他會喜歡的淡淡香甜的味道,而剛剛雖然周邊都是各種食物的香氣,但是仍掩藏不了從對方身上飄過來的味道,那是跟小時候一樣的味道。

        「你聞人家身上的味道?!」一聽到貌似性騷擾的發言,鶯丸一臉吃驚地問。

        「我沒有刻意聞啦!是他身上的味道很自然地飄進我鼻子裡的。」

        頓時鶯丸陷入沉默,鶴丸沒打算搭理他時,鶯丸一臉貌似複雜地說,「鶴丸你要知道三日月是一期的伴侶,你這樣的話被一期聽到,儘管一期人再怎麼好,他也會生氣的。」

       「嗯。」 無心的話語往往讓聽的人容易受到打擊,鶴丸不例外。他撫上胸膛,內心的痛苦仍壓抑不住整個蔓延開來。

       鶴丸不敢相信終於能見到面的人居然會是以這樣的方式出現,他好想放縱喝個酒看能不能藉此讓自己回到以前的時候,那個可以毫無顧慮地在對方身上磨蹭的小時候。

   

       「三日月你的手怎麼那麼冷?」在人來人往中,一期不畏懼他人目光牽住對方的手往自己臉上貼,冰冷的溫度瞬間從對方的掌心傳到臉上。

       「大概是這裡空調太強吧。」金瞳上下打量他一番,握住他的手的大拇指彷彿在暗示什麼般繞圈摩擦著,三日月淡淡地回應。

       「既然你感覺到冷,我們回家好嗎?要是你感冒了,我會捨不得。」

       「好。」三日月輕輕地點著頭表示同意。

       不知道什麼突然開啟一期的某個開關,金瞳一暗,唇緩緩地貼上對方的耳邊,低語,「你的味道太招搖了,要是在這遇見你的Alpha,我會很困擾的。」

       語畢,一期又回到平常的溫柔模樣,親暱地吻上三日月的臉頰,吻上的那瞬間三日月不由得全身一顫。

 

***

 

        位在離市區有十分鐘車程的住宅區,一幢又一幢的洋房或者透天別墅以最奢華氣派相互比較,被人視為有錢人的世界。

       其中就以一棟鵝黃牆搭上天藍屋頂的兩層樓洋房最為引人注目。

       然而引人注目的地方不是房子多麼氣派,而是在洋房另一邊二樓的某扇窗是用突兀的鐵欄杆圍住。

       在這洋房的庭院中,有一草叢不符合正常風吹的左右搖晃,其中突然冒出穿著帽T的人謹慎地查覺四周,沒有查覺異樣便跑到位在鐵窗的下方往上拋繩索,幸運的是一拋就順利地勾住鐵杆,試拉繩索確認是否穩固便開始準備向上爬,在行動前不忘拉緊衣領好讓帽子蓋住半張臉掩飾。

        攀爬到鐵窗位置,往屋內一看,整個吃驚的叫出來,「三日月?!」

        雙人加大的床上躺著一個正在看書的人,而雙腳的腳踝上銬著金色的鏈子,而鏈子的長度很長貌似是能讓被綁住的人方便在屋內行動,而銬住腳踝的另一端貌似在房門邊的牆上,眼睛一瞄才發現鎖門的位置是在走廊那一邊。

        無疑三日月是被一期囚禁在房間。

        「鶴丸?」從窗戶傳來呼喚聲,頭一轉才發現有人趴在窗戶邊,帽子雖然遮住半張臉,但露出細碎的白色頭髮,加上聲音三日月就直接猜對方是鶴丸

        「嚇到我了!沒想到一期居然有這種癖好!」

        「三日月,你等我一下,我會叫人來救出你的。」想到這幾年沒看見的人原來是過著像囚鳥般的生活,鶴丸越想內心越是憤怒,但怕對方會擔心他胡亂來,鶴丸便硬是用平常的口吻說。

      「 不用了,鶴丸。」三日月搖搖頭拒絕對方。

      「為什麼?啊!是怕粟田口一期報復嗎?不用怕,我也是一名律師,我可以用盡辦法把他送進牢裡,所以──」

       「不,我很滿意這樣的生活。」知悉禮儀的三日月難得尚未等鶴丸說完便搶在他話前回答。

       「什麼?!粟田口一期這樣對待你,你居然可以接受?!」一時的激動鶴丸差點掉下去,幸好他趴在窗邊時有用另一條綁在腰上的繩子勾住欄杆免得自己失手摔下去。

      「啊!我知道了!三日月你一定是得了斯德哥爾摩症候群才會這樣,我會趕快把你救出去,然後帶你去給醫生治療的!」

      「我是自願走進一期為我打造的籠子裡。」

       嘴角上揚一個美麗的弧度,眼底順著笑意透著淡淡光芒,要是以前鶴丸一定會為此迷到不知道人,但現在從心底莫名產生強烈的恐懼,「你、你確定你是自願的?」

       「為我打造親手打造牢籠的一期很可愛呢。」微微歪著頭,眼底仍流轉著如寶石的光輝,這是他與他之間的幸福情節。

       「那屬於你的Alpha他該怎麼辦?」微風吹動著他的帽子與瀏海,瀏海不時會遮掩他的視線,此刻金瞳眼底看不清楚任何情感。

       「欸?」

       「我調查了一期真正的性別,一期他是Beta。呵呵,怪不得他會如此努力替Omega爭取戀愛的自主權。」鶴丸有些挫敗到自己不知道是要哭還是要笑面對這一切事。

       「鶴丸關於你剛才提到我的Alpha,我會告訴他:我祝福他找到可以超越註定的羈絆。」勾起微笑,三日月溫柔的給予他的Alpha祝福。

       「如果我是你的Alpha,我不會死心的。」鶴丸解掉連結腰部繩索的鉤子,小心地順著爬上來的繩索爬回一樓。

       眼神明晦不明地看著鐵窗,佇立許久才緩緩拉緊帽子離開。

      「鶴丸真的很抱歉了,但是我還是喜歡害怕我離開而把我關起來的一期。」

      原本看著窗外的三日月逕自喃喃地說著,輕微的移動腳鍊發出清脆的聲響,進而看向腳鍊在腳踝上的肌膚留下一道道細微的痕跡,雖然在正常人面前這行為充滿病態,但是這痕跡卻是一期瘋狂愛著他的有形證明。

       

       口袋裡拿出鑰匙轉開家門,相互碰撞發出的清脆金屬聲響嚷嚷著執著的瘋狂,開門、關門以後,一期會從他的背後抱上,然後貼上他的耳邊低語,「只屬於我的呢。」

       三日月閉上眼,放任對方對他做出任何毫無控制的索求。

      然後在每一次關上門後的親暱三日月會想:一期也是只屬於他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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